他告诉我要去一个遥远而未可知的地方。今天早上,我在岸边送他,是一个多雾的清晨,码头上笼罩着一片冷漠的白色,再衬上几对断肠的旅客,更是迷茫、凄清……我紧握着他的手,站在靠海边的栏杆旁,我们相傍而无言,那被雾色沉浸在灰蓝色天幕里幽淡而飘渺的远山,似乎已表达了我们离别的情绪,那么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说的越多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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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平静而恬适中过着,我们生活得不着一点痕迹,铿是孜孜不倦的在念着书,我们呢,却只有享受,享受……
一年,二年,我们都长得更大了,我小学已毕业,当然比以前懂事得多,对大姐那复杂而矛盾的心情也有了深切的了解,所以极力地想设法缩短大姐和铿之间的距离,但我每次殷勤地想在他和她之间作一个情感的掮客,换回来的却只有冷漠的面孔。或者是无动于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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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永远忘不了他,今夜,我翻起床头的一本书,那是大姐的,书的扉页是铿写给大姐的字:
“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逢,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