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女艺人你随便怎么对付都行。”
沈函嗯了一身，挂断了电话。
来到章梓妍的家，沈函在沙发上了坐了半个小时，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饮料，同时考虑着措辞，觉得差不多了，才跟杨嘉年通话：“杨老板，我....我不可能和tce合作了。”
杨嘉年听他说话语气，仿佛经历了什么很难受的事情，问他怎么了；沈函立刻把遭遇的事情告知，杨嘉年沉默片刻，说：“虽然董事会非常期待这次合作，但最终的决定权在你，相信我自己做出的决定和你的决定都是一样。”
沈函很受鼓舞，表示明白了，然后打开手提，再度利用谷歌翻译和章梓妍交流：我决定不和贵公司合作，因为我极度讨厌贵公司高层对艺人的恶劣行为，可是....，那样的话，他们会对你怎样。
章梓妍瞬间脸色惨白，告知自己会被高层折磨，逼迫她和更多客户做不堪的事情，因为有先例，她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
沈函也很难受，但他不可能帮这个可怜的女艺人，因为他不能惹麻烦，毕竟他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需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何况就算他想带走对方也未必就能带走，解约可是极度浪费时间和精力的，而且入会期间，他真心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