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邹扬有些难为情，只好先开口询问“到底为什么你要辞职。”
邹扬红着脸，说“聪爷说可以给我找一个更适合的公司，全力打造。”沈函终于明白过来，当初在蓉城度假村看到两人在一起亲密地喝咖啡，就应该明白会有这样一天，于是问“你跟杨思恩说过没有。”忽然觉得这样问很傻，很多后期加入的女演员说自己是为了杨思恩而来的，不过是一个高情商的说辞而已，就算再喜欢，也不可能有好的前程还要去征求她的意见，又补充“还有一些好朋友的意见呢，比如张燕。”
张燕的声音随后从不远处传来“已经问过了，她执意要走。”
沈函非常难过，也非常无奈，这是因为他万万得罪不起万哒，虽然说世界电影行会和万哒有协议，其院线必须保证会员公司的排片率，其实也是有下限的，假如这个排片率安排到最下限，尽管仍然比大多数非会员公司的排片率高，却是一个很大的损失，所以他不敢为了邹扬和万哒开战。
倒不是因为聪少帮他牵线基努里维斯，合拍《太极侠》，而是上述深层次的原因。
无奈之下，只好问“聪少对你好吗，他不是经常换女友吗，你这样是飞蛾扑火啊。”
邹扬低垂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