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函知道这个女人说话当不得真,笑问“这怎么可能。”真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果然,阿依萨公主下一句话又让沈函张口结舌“我做国际大盗,是为了世界和平,你相信吗。”
沈函不高兴了,反问;“你说我会相信吗。”偷东西还能偷出世界和平来,谁相信。
阿依萨看看四周,悄悄说“我们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让我再尝试一下你的接吻技巧,真的好怀念。”
沈函好生无语,说“干脆你说是来这里偷我的心好了,我的心可没那么容易被偷走。”
“因为我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只是想了却一个看上去很容易实现的心愿罢了。”第三句奇怪的言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后,神情却比那些宣誓入会的人还要认真,郑重,没有任何戏谑之色,”只能怪我做了一件自认为正确,却被很多人认为是愚蠢的事情,其后果让我的父亲也无法容得下我。”她揶揄道“反正女儿他有五六个,不在乎我这么一个,所以今晚在伦敦之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有一个对我的审判,如果大家都认为我应该以死谢罪,那么明天芝加哥的街头就会有一具冷冰的尸体,好在我有自辩的机会,存活率百分之一左右。”
沈函轻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