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因为再过一会儿,你恐怕就没有这个闲心了!”
说完,在黄天虎猖狂的笑声当中,电话被挂断。
而郑家齐等人也不约而同的向着沈东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挂着一丝丝冷笑,转目看向热火朝天的主会场。
会场之上,一条杜宾犬刚刚咬断一条法斗犬的咽喉,随着那只法斗倒地抽.搐不起,全场顿时响起了兴奋的狂呼声和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靠!真没用!早知道不押那条死狗了!害得老子赔了五十万!”
“五十万算什么?老子一百万都打水漂了!”
“你们两个傻x,看我,押了那条杜宾,一下子赚了三百万,哈哈,老子真是人才!”
……
这样的场景不断的在全场各处上演着,押对了的人无不兴奋狂吼,而押错了的人则满脸气急败坏,转而又投入到新一轮的比赛当中。
没有人注意到,在会场最高处的一个玻璃房中,关着一个柔弱无助的女子。
沈东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谭子衿,发现她衣衫完好无损,知道她还没有遭到黄天虎等人的侵犯,当下不由松了口气。
可沈东这里距离谭子衿被关押的地方太远,而且那间玻璃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