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哪儿摸出一条绳子,狰狞的脸色喊道,“我告诉你们,想分家,除非我死!再说分家,我现在就吊死在这大梁上!”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狠劲。
沈家兄妹三人都愣住了,而其他人也同样如此。
沈军和自己的媳妇对视了一眼,那里面都是迷惑不解,不就是分家吗?至于气的还要上吊吊死吗。
况且现在大房一家,眼看着就要花钱了,利用价值也不多了,分出去有什么不好呢?
如果说是沈老太和沈老头舍不得把大房分出去,这话估计连院子里的两头猪都不相信。
可是又为了什么呢?
夜色渐渐深沉,本来有些明亮的月光,又渐渐的隐进了云层里,夏季的风吹来,闷热之中带着潮湿。
不远处的昆虫和青蛙此起彼伏的叫声,在夜色之下似乎汇聚成了一首夏夜的交响曲。
虽然说沈家都是欺软怕硬之徒,可是这沈老太今晚上拿着一根绳子,只要说分家就要吊死自己。
而一旁的沈老头默默的抽着烟,显然是默许。
所以,这一场不是谈判的谈判,不欢而散。
沈明溪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沈瑜,沈瑜叹了一口气,就让大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