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赔钱,应该也是赔得起的吧。
这么想着,李彪同时也打量了一下周荇的房间,瞬间发现了周荇的所在,李彪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周荇走过去,宽阔无比的房间,从门到周荇所在的地方的距离硬是因为周荇摔碎的东西而走了像是一万年那么长。
到最后李彪已经顾不上地上的碎片了,直接踩着就过去了,反正爷是练过的人。
看清楚周荇的脸色的时候,饶是见过无数病人的李彪也震惊了。
周荇躺在床上,整个人白的几乎和床上的白床单融为一体,甚至身体都有些透明了,眼角还有一滴没有干的眼泪。
这是至阴体质发病到极致的表现,如果再迟一点进来的话,那时哪怕是自己也难以动作了,周荇怕是就性命不保了。
李彪突然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后悔起来,因为周荇健康好久了,李彪都快要忘了她还是个病人了,而且是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的病的病人,自己可以靠医术压制,她却是只能靠着毅力和自己的药物来压制,谁好谁差一目了然。
李彪几乎没有犹豫的从包里拿出了自己最新研制出来的药丸,带着一包银针,把药喂到了周荇嘴里之后赶紧开始行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彪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