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买点药,针灸完可以再泡一下药浴。”李彪有条不紊的说,但还是忍不住好笑,突然再次想起这是在西洲这个严肃的问题:“好吧,我又忘了这是在西洲了,药浴就不用了,直接准备热水,针灸完泡一下。”
“好。”总统连忙答应,然后把李彪说的事情吩咐下去了。
接着李彪让总统趴在床上,开始了针灸,不过这次用的是千叶针法,因为总统所患的尿毒症需要牵扯到的穴位想比乔治的心脏病多得多,于是李彪多准备的一套银针排上了用场,依然是以灵力御针,结合千叶针法,飞快的把所有的针插入了总统的数百个穴位中,然后站到旁边,看到不远处准备的水,端起来喝了一口,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李彪估计着时间,大概二十分钟过去了,李彪走到总统身后,手在总统的背上一挥,一半的银针收到了手里,然后又伸出另一只手,收起了剩下的银针。
“好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李彪一边把手里的银针放回小布包里面,一边对着还躺在床上的总统说,看了一眼依然没有回过神来的总统,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估计没啥事了,看你平时坐的比较多,腰和颈椎都有点问题,顺便帮你一块了。”
总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