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嗝……没事……”
熏天的酒气从杜雅欣一直打着嗝的嘴里发出,唐念白连忙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将她扶到沙发上躺下。
不知道她怎么一个人回来的,有没有受欺负,唐念白检查了下她的衣服,见完好无损,心微微放了下来。
“喝这么多酒,你是失恋了吗?”看着趴在沙发上就不省人事的杜雅欣,唐念白没好气道。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她还是去卫生间端出一盆水,为她擦脸。
说来也奇怪,回到家就烂醉不醒的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呕吐的迹象,唐念白心想不会是还没喝高吧,怎么不吐。
这要是吐在地板上,弄起来很麻烦,所以唐念白做了一件光是想想就觉得傻的事——拿了一个盆,守在杜雅欣身边,等她吐。
第二天醒来,杜雅欣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头上有个东西,迷迷糊糊的摸着去拿开。
“谁这么缺德的放个盆在我头上?”看清那是一个洗脸盆,杜雅欣嫌弃的说到。
宿醉一晚上,首先受到折磨的就是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师姐——”
她没有意识到空荡荡的房间安静的没有人语,开口叫唐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