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唐念白的伤口不能撕拉,否则当天他就带着人走了。
封庭爵醒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静悄悄的,什么都听不到。
叫了一天的知了无力的趴在树干上呻吟,夹杂着草丛里虫子们开的“音乐派对”,倒也不显得格外的孤寂。
“你醒了?”
舒子望推开门进来,见他睁开眼睛,很平静的说了一句。
“我睡了多久?”封庭爵动了动身体,还有些无力。
舒子望把他一把按回了床上:“别动!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我说嘛?你躺了三天了都,身体还处于休眠状态,当然会感觉不好了。”
睡了这几天,外面都快要翻天了。
封庭爵扶着脑袋,脑袋沉如铁,却一片空白:“三天?”
“对呀,三天!你再不起来,大概就会帮你办一场盛大的葬礼了!”
舒子望说话口无遮拦,时不时翻看手中的记录本。
确定他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之后,他把钢笔当道胸前的口袋里,本子拿在手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封庭爵想起来了,锐利的双眼直直的射向他:“她呢?”
“她?她是谁?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