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就行,保准把他狗头给砍下来!”
庄冥不禁哑然失笑,说道:“朝廷刚派来了个执掌淮安的王爷,转眼就被人刺杀了,这是挑衅朝廷威严,还是公然造反?若刺杀了他,朝廷必将震怒,彻查此事,咱们总不能把京城派来的官员,一个接一个杀掉罢?我们也只是依附在东胜王朝境内的一家小小商行,不过赚些钱财而已,如何与整个东胜王朝抗衡?我们可没有划地为王,聚众造反的底蕴……”
白庆怔了一下,挠了挠头,讪讪道:“那公子的意思是?”
庄冥平淡道:“我们不敢公然造反,与朝廷为难,但暗地里,给这位王爷添堵,倒也还是可行的。当然,即便只是给这位王爷添堵,一旦被查,也是违反东胜王朝律法,还要杀头的,因此,给这位陈王添堵之时,做事须得干净,不能留下半点尾巴,否则留下把柄,便是人头落地的滔天大罪……”
说完之后,他取出几张宣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随着庄冥授意,几人方是上前,各自分得一二张。
“陈王来到淮安十六府,已有多日,但前些时日,沉寂无声,直至今日晨时,才对我庄氏商行出手,以官府权力,如雷霆之势,镇压下来。”
庄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