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五万两银子,本已算慷慨,但被陈王调到了数百万两,又降到二十万两,体现了陈王为庄氏商行着想的关切之心。”
“这十三先生,要是强调五万两,不免落差太大,显得小家子气,而且,如此一来,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打陈王的脸,区区民间商行,哪敢如此得罪?”
“最重要的是,朝廷赈灾银两,似乎才二十万两,他又取二十万两,岂非自认富可敌国?如此一来,又将朝廷的脸面,置于何地?”
“上至皇帝至尊,高至朝堂权臣,下到黎民百姓,都不免把他当做一块肥肉,哪天缺了银子,便来割上一刀。”
“这陈王真不要脸起来,也挺狠的呀。”
“比起我来,竟也毫不逊色。”
——
众目睽睽之下,庄冥神色平静,未有表示。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似乎想通了什么。
陈王未必想得太多。
只不过,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一个难堪,展示一个态度而已。
有些人心性耿直,只觉得他庄冥实在大方,而陈王又实在为他着想。
但在场众人,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善类,心思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