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收了。”
“区区商贾而已。”少年人撇了撇嘴,说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待我日后平步青云,官居一品,他从咱们家拿走的,迟早教他重新吐出来。”
“不许无礼。”孙员外忙是说道:“这十三先生,白手起家,六年之间,把生意遍及淮安十六府,你当是寻常之辈么?”
“还不是区区商贾?”少年挥手道:“待会儿我不说话就是了。”
——
山庄之内。
庄冥饮了杯茶,才道:“怎么样了?”
白老应道:“详细过程,均在此处了,这个孙员外的儿子,考取秀才后,恃才傲物,出言不逊,得罪了李夫人的外甥。后来清点近期名册时,李大人耐不住夫人的话,也就故意遗漏了这位孙少爷,又对下面吩咐了一声,便都无人在意了。”
停顿了一下,白老说道:“其实本也只是口角而已,不算大事,只是李夫人疼爱外甥,不愿忍了这口气而已,孙家近些时日,找李大人无果,才想上门求公子出面,向李大人说情。”
原本这种事情,当面问那位孙员外,便也是了。
但若是这孙家得罪人家太狠,难免要有几分隐瞒。
事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