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哦，他就是你说的不顾公司利益的老板的老公呀！果然面有心生，一看他就不是好人。”廖小芸故意大声说道。
这下可把张阳给气坏了，质问赵钱道：“你在外面都说我什么坏话了？有意思吗？大男人一个，跟个娘们一样嚼舌根！小妮，你看都没有？这就是你一直夸赞的赵钱的真面目！”
赵钱转头无奈地看着廖小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接着他又转头看向方妮和张阳，打招呼道：“方总，张经理，怎么这个时候来商场？”
方妮刚想回话，张阳抢先没好气地回道：“怎么？我们是老板，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还需要你管？你作为员工，昨天借着工作的名义去海洋馆，今天又借着工作的名义来购物。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low，尽干这种假公济私的猥琐事情。”
方妮赶紧拉了张阳一下，责怪道：“张阳，别胡说八道。赵钱这是在陪客户，别乱说话。”
“陪客户？欢游的高层我都查过，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女孩，什么客户？分明就是借着工作的名义出来泡妞了，真是下作。”张阳继续骂道。
赵钱不屑于解释，一切以事实说话。等他签下订单，自然能打脸张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