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也不想给张阳圆场，就默默地看着。
确定廖小芸是廖碧雄的女儿，张阳被骂成狗也没敢吭一声。说到底他就是一个自卑自负又喜欢窝里斗的货色，对待比他强的人，他只能装孙子。
老公被骂，方妮自然也难受。可是没办法呀，客户最重要。而且她觉得赵钱应该快拿下订单了，不能这个时候拖后腿。
于是方妮便赶紧给廖小芸道歉：“廖小姐，实在对不起，我替我老公给你道歉，希望你多包涵。我们公司对待客户非常认真，也非常专业，绝对不会出现你刚才说的情况。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赵钱就行，他可以全权代表我和公司的意思。”
廖小芸冷哼一声，道：“我看赵钱没有这个权力，你老公对他很有意见啊。你们公司内部都不团结，我觉得把订单给你们太冒险了。赵钱，你有没有认识的朋友也做这个，帮我介绍一下，我把单子给他做。反正只要产品能做好，跟谁合作我不在乎。”
方妮一听就急了，赶紧继续给廖小芸道歉：“廖小姐息怒，实在是抱歉，我老公真无意冒犯。老公，你赶紧给廖小姐道歉。”
方妮的语气非常坚决，不容张阳拒绝。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