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转头看着张小凡：“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听他们说你在秋刀山至少当了四五年的车神，那个时期的车子性能远比现在要差，想要控制好方向盘，没有一双灵活的双手肯定不行。”
张小凡这时候已经把自己半个身子都转过来，定定地看着刘洋：“我有一个问题，就只有一个问题，你只要回答我，以后我也不会来找你麻烦。”
刘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说！”
“我想知道，当年让你改装汽车的人，除了项四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
张小凡这句话，让刘洋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
“有些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之所以现在能够坐在你旁边，那说明我已经经过了很多调查，你呢，只要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就行。”
张小凡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低沉，他看着刘洋的眼睛里面也带起了一丝凌厉的光。
在沉默片刻之后，刘洋对着张小凡说：“当年我在一场赛车上，赢了不少钱，因此得罪了一个老大，那个老大派手下把我的老婆绑了，绑我老婆的人就是项四。”
张小凡点点头：“那个老大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