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足够满足新打通的穴道的内力,他将会受尽奇痒而死。
“莫急,”清羽提出这问题,自是有解决的方法,“只需有灵丹妙药能支撑我修炼,便可让我的内力跟上隐脉的需求。”
“可······”凤九脸色有点尴尬,“这个······孟兄,我虽是皇子,但不能练武,也不讨喜,每月的银钱用度,还需宫里调配,且并无产业。这灵丹妙药,非但没有,还没钱买啊。”
“再不讨喜,你也是个皇子,”话音一转,“上次在天乐坊那边的小巷子里,袭击你的人,可知道是谁了?”
“知道。左光禄大夫张海山之子,张谦定,此人嚣张跋扈,与我有深怨。那日他的同党说出了他的姓氏,我回头一想,便已确认是他。”凤九咬牙切齿道。
“找到他,威胁他,套出他的同党,让他们为我们提供金钱和丹药。”清羽简短地说出解决方法。
“这······孟兄,张海山老来得子,是十分宠爱张谦定,日常用度和丹药都是不缺。且和张谦定玩得好的,皆是权贵子弟。让他们提供这些灵丹妙药,是可以。但是,我并不受宠,张海山身为左光禄大夫,只要肯上书父皇,主动认个错,此事便能不了了之了。”凤九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