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打开药瓶,将其放在鼻下,闭目嗅了嗅,“丹砂,雄黄,曾青······”
“大人,是长生散,不过是近几日市面上流传的那种药效比较弱的那种长生散。”杨白说道。
“李大人,敢问何为长生散?”欧阳偃问道。
李仁杰拿过药瓶,道“近些时日,神都城内的公子哥儿,开始流行起一种新的物事,便是这名唤‘长生散’的药物。这长生散,少量服食,可有益身体,能不能长生不知,但不会短寿。”
“倘若是大量服食,便会使人飘飘欲仙,如登仙境。此等滋味,很少有人不上瘾,因此越是服食,就越是渴望,直到最后,这长生散就变成了他们的断命散了。前几日,便有徐家的少爷徐明峰于家中服食过量长生散而亡。”
“岂有此理,”欧阳偃面泛怒色,真气不自觉外冲,须发皆扬,“此等祸国殃民之物,竟有人敢研制,真是岂有此理。”
欧阳偃乃是当世大儒,自是十分清楚这小小的长生散将会引起多大的祸患,“李大人,既然这长生散有如此危害,为何至今未曾将这祸患除掉。”
“欧阳先生息怒,”李仁杰苦笑道,“在下有何曾不想杜绝这祸患呢?可这长生散售价昂贵,唯有权贵富家子弟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