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抛瓶子的动作一顿,眉心蹙了一下,笑得有些没心没肺,“我这人就是这样,反正她多说一句我也不会死,顶多就是气得老爷子心肝疼而已!”
言溪听着不语,看向殷璃的眼神却变得有些无奈了。
殷璃靠着贩卖机,又抛起了瓶子,“我跟你说啊,殷雪这个白莲花从小就是这样,可是不管我怎么收拾,她就是不怕我,还想尽办法地给我穿小鞋,你说,我下次要不要直接给她拢个麻袋打一顿?”
言溪看她一眼,“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怕你吗?”
殷璃捏着瓶子,“脸皮贼厚!”
言溪看她心里明明跟个明镜似的却故作糊涂,“她是知道你不会真动手,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殷璃怔了怔,笑了一下,“你是没看到我以前怎么收拾她的吧?修理得哭爹喊娘的!说实话,要是小时候我来管她,还不至于会成现在这副德行!”
言溪,“你要是认真的,她哪敢?”
殷璃:“……”被人看穿的感觉,贼不爽了!
就算刚才殷老爷子在电话里吼她,她是姐姐,殷雪是妹妹,姐姐要让着妹妹,好像全天下的父母长辈都只会用这条定律来规范孩子,大的就必须让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