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外面捡了些柴火并顺手打了只野兔子回来,就被她这只肿成畸形的手臂给看呆了。
殷璃尝试着动了动那只手臂,没知觉了,这才惊悚道,“我这手不会是废了吧?”
不会吧,一只蚊子而已!
确定不是因为之前她徒手打死了很多小蚊子所以这个蚊子祖宗冒出来给那些子子孙孙报仇来了?
当地人名叫阿卓,闻言抬起脸来,手里血糊糊的,他正在麻利地给野兔子剥皮,打算就地生火烤上。
一路进山吃的都是压缩饼干或是肉干罐头什么的,若不是这位小兄弟隔三差五地打几回野兔子袍子加餐,他们吃个热食都难。
“不会,殷小姐,这蚊子也就是看着吓人,挂个几天它自个儿就消肿了!”阿卓说着嘿嘿笑,山里汉子皮肤黝黑,又因为是少数民族的原因,他的额骨比一般人都要高,显得很突出。
因为皮肤黑,一笑起来,那口洁白的牙齿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殷璃“……”我还挂个几天呢?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崽儿!
秦晋之比她更理智,“这种毒虫造成的伤口只需要消毒处理?”
阿卓这才将那兔子剥完皮,环顾四周,在秦晋之身侧的方位找到了一种长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