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以从那个地方窜过去去河边,如今也被实实在在的砖头给砌上了。
但凡靠近护城河的地方都在一天之内封了个严实,想要看河景只能站在楼上阳台上看了。
她想,如果可以,唐京肯定是想将整个宅子都建造成一个巨大的笼子,将她和母亲都养在这个笼子里,拒绝外界带来的任何风雨,像两棵菟丝花一样攀附着他这颗大树生长。
言溪叹了口气,低下头,改变了一下握笔姿势,在画板上继续涂涂画画。
她从小学素描,有一定的绘画功底,此时的画板纸页上呈现的远处背景是大海,近处是一个临海城市,港口,码头,渔船……
唐棠端着餐后水果悄然无声地走了过来,看坐在阳台上的顾言溪安静地作画,她便寻了窗边的吊椅,悄然无声地靠了过去,发现吊椅上早已有了一坨白毛蹲在那儿了。
叮当猫眯着眼睛瘫在吊椅上当一只尽职的小花瓶,不敢打扰主人,被唐棠过来用手指碰了碰,叮当猫掀开眼皮认了人,百无聊赖地滚了个身去,让开了一点位置给唐棠。
“唐棠!”
才从猫主子地盘上获得一小块地盘的唐棠一个小番茄才送进嘴里,被人喊了一声赶紧应声,“哎?言溪,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