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语气一凉。
“没听说男人的头顶不能摸吗?”
言溪:“……”手还僵在半空,面前的人已经转身上了车。
他的排斥不是装出来的,眼睛里的冷意也不是装的,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说非要指出他什么是装的,那么之前那花言巧语故意靠近确实是装出来的。
回去的路上两人便没再言语交流了。
车内气氛诡异地让驾车的苏安和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于湛都忍不住面面相觑。
好不容易捱到玉圭园。
玉圭园里灯火通明,王嫂白天就通知过来了,见到有车回来了忙迎出来,一口一个先生太太喊得慕时年眉头直抽。
王嫂已经好几个月没来玉圭园当值了,这房子长时间没住人,当然她每隔三天就会回来打扫一次。
玉圭园的别墅自从慕时年去了帝都后便没人来住了,前段时间顾言溪回来过,住过几天,王嫂来打扫卫生的时候正巧碰上了。
不过那几天顾言溪的情绪很不好,她过来打扫也没能跟她多说上几句话。
而王嫂不知道的是,那段时间正好是顾言溪从帝都回来,慕时年的离开对她打击太大了,她回到荆城精神上没有慰藉,便只好去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