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天色暗,雨也不小,她靠着两条腿去追,注意力自然分散,没有注意到脚下摔一跤也是活该。
可被他骂成猪她就不敢苟同了。
慕时年,“我是养猪的!”
言溪:“……”眸子一撑,见慕时年眼梢流露出得意的情绪,不禁皱眉。
这人脑子有病!
言溪一觉醒来人已经在荆城医院,她是如何从邰福山回来的她一概不知。
在她醒来后,慕时年便霸占了她三分之二的病床,而她一个伤患被挤在一个角落,睁着眼看着他呼呼大睡。
有好几次,言溪都想趁他不备一脚踹他下床,可一想到秦晋之之前来查房时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二哥是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再看看他的脸,下巴处有青色的胡桩冒了出来。
言溪忍了,摸了一下自己唇角周边的肌肤,难怪被他咬的时候感觉扎得有些疼。
言溪躺着躺着无所事事,看身边的人睡得香,自己眼皮也开始打架,索性暂时什么事情都不想,闭眼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冷,她朝稍微暖和的地方靠了靠,又伸手拉了什么东西往自己身上盖。
病房里两人睡得沉,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