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想说,刚才看你哥那样子,是真的很想揍死你的!
……
言溪走出医院,脖子上的凉意提醒了她,领子该拉一拉了。
她低头,拉着衣领,衬衣领口的扣子被慕时域出手拉掉了两颗,她领口大开,颈脖的痕迹都暴露了出来。
难怪刚才一路上那么多人看着对她指指点点。
那些旁人对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她不在意这些人有什么看法。
对她来说,无所谓!
言溪从兜里取出了一条丝巾将领子系上,拦下一辆车去了东区的派出所。
就在刚才,她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她是被慕时年叫来医院的,以为会见到沈云池,一路上都在思索着要如何解决沈云池的事情,却不想,矛头对准的人是她。
一番羞辱,从开始到结束,她孤军奋战,就算被羞辱她也讨了回来。
那两耳光,一耳光是谢他慕时域在公司肆意造谣对她造成的困扰。
一耳光是赐他嘴贱该打。
她的人生信条里没有忍辱偷生,只有睚眦必报。
到了东区派出所,言溪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民警带着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