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保险被打开时,言溪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捏着棒球棍的手紧了紧。
第二重保险打开时,几乎就在门被打开的瞬间,言溪的棍子就凶悍地砸了过去。
门口一团人影被砸了个正着,发出一声惨叫,“啊……”
言溪觉得有些熟悉,却没多想,抡起棍子又是一顿打,被打的人惨叫连连,倒霉的时挨打的时候还要护着一个人,惨叫声惊得门外的声控灯亮起,拖着那人歪歪斜斜地往外跑。
“慕时年,劳资……就说你丫滴脑子有毛病,哎呀别打别打……”
宋靖白哪里想到送个慕时年会被人当猪一样的打,那棍子砸在身上时,他连自卫都来不及,偏偏身边的人还醉得不省人事,怕他挨了棍子嗝了屁,宋靖白是全程护着他,只好自己倒霉挨了棍子嗷嗷惨叫了。
言溪听到‘慕时年’的名字时就停了手,就说感觉这惨叫声声音很熟悉,看清那倒霉催的宋靖白龇牙咧嘴地贴在走廊墙上喘气,抬起手还要挡的架势,“怎么是你们?”
棍子没再疯狂地砸过来,宋靖白抽着嘴角看到抡着棍子的人是顾言溪,当即抽了一口凉气,“怎么是你?”
言溪出了一身的汗,刚才洗澡白洗了,看清来人,她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