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目光轻蔑地朝言溪扫了一眼,“麻烦!”
言溪被他如此赤.裸.裸的羞辱,磨牙切齿,想着她来公司不到半个月确实状态百出,可去邰福山是谁安排她去的?
他道貌岸然地背后捅刀很愉快是不是?
“但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欺负老弱病残,赶紧收拾!”
言溪:“……”几句话下来,她已经被慕时年说成了老弱病残!
言溪隐忍不发,砰得一声关上了门,站在过道上的慕时年被关门煽过来的风刮了一脸。
脾气还很大!
他扭了一下脖子,脸上浮起一抹僵硬的痛楚,低骂了一句,昨晚上喝了不少,不仅头痛炸裂,脖子还给伤了。
这个狠心的女人还让他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姿势不对,脖子疼得要命。
言溪换了套衣服出来时,慕时年正在洗手间里,门开着,里面又水声哗啦哗啦。
慕时年正弯着腰就着洗水槽洗脸,言溪走过去看到他正好一手捞着她的毛巾擦脸,当即炸毛。
“你用我的毛巾?”
慕时年看都不看她一眼,从架子上取了一支牙刷,并在言溪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