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了自己的一只手。
冷死她得了,还给她盖什么?
“顾言溪,你再敢给我吃哪种药试试?”
他一个男人都知道那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她作为一个女人难道会不知道?
还是因为如果有了他的意外会觉得可耻,难以接受?所以才要将一切可能都扼杀在摇篮里?
慕时年越想越是气躁。
起身再次走出了卧室,连抽了两只烟才把心头的烦躁给压了下去。
凌晨两点多,助理江南来了电话,说了明天的行程,提醒慕时年明早八点的航班。
慕时年“嗯”了一声,抬手看表,距离他的航班不到五个半小时了。
……
言溪第二天被大脑疼醒了,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当即懵住了,想到了什么,起身去了洗手间检查。
她是没穿衣服,但是身体除了大脑酒后宿醉的疼痛外,身体的其他地方只是酸软无力,并不是那种后的疼。
昨晚上慕时年将她送回来后没有做其他的?
言溪当然不会自认为自己美若天仙醉酒后还能把慕二爷迷得晕头转向。
她闻到自己头发上的一股难闻的气温,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