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远去,慕时年心里那叫一个焦躁,气得丢进嘴里的烟头都给咬裂开了。
这个女人……
他总觉得顾言溪这个女人软硬不吃,他所有的力气砸过去也像是砸在了一团棉花上。
口腔里有烟草被他恶狠狠咬碎的味道,待他闭上眼一阵深呼吸将胸腔里的怒气给强行压下去之后再次睁眼,后视镜里哪里还有顾言溪的身影?
这个女人……
“sh.it!”
慕时年一口吐掉口中的碎烟丝,调转车头沿路返回。
他驶出顾家距离差不多快两公里路,这边是别墅区域,又靠着锦城湖,区域内注重自然生态保护,开发受到了限制,跟灯火通明的城内相比较,这边简直就是穷乡僻壤。
然而这个女人说走就走,她是打算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走回去吗?
慕时年越想越气,气的不仅是顾言溪那说一句顶十句的态度,还有她这一点也不愿意服软的硬脾气。
他一路放慢了车速地找,结果眼看都要到顾家了都没找到顾言溪,她两条腿的速度不可能跑得过他四个车轮子。
她人呢?
顾言溪走的一条小路,她从小在锦城湖这边长大,对这边四通八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