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没有开始叫,他若是抢了先以后说不定会被清算,想来想去叫言溪最合适。
言溪走了进来,大脑神经太过紧绷,好在有人跟她说话缓解了一些,她抱着怀里的外套,“嗯”了一声,算是给自己也找到了一个进来的理由。
慕时年清冷地看向她,眼神不明,明明是坐着的,气场却依然一米八。
言溪手腕上搭着外套,身上就穿着一件秋款的连衣长裙,这个时节若是不穿外套,一下车就会冷得直打颤,也就会所里空调恒温才没有冷意。
她走到慕时年身边,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秦晋之跟宋靖白早就想找机会开溜了,此时正是好时机,两人前后搁下酒杯就说了几句客套话就退了出去,包间里也就剩下了言溪和慕时年两个人。
距离两人不欢而散还不到两个小时,言溪动了动唇,总觉得自己现在灰头土脸地,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沈云池的事情,监护人,是我!”她不知道慕时年是怎么跟警察说的,弄得她想见沈云池都没办法。
到底是沈云池不见她,还是她不被允许探视,这怕是要问慕时年了。
慕时年指尖烟头还在闪烁着亮光,目光凝视着她。
他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