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忍不住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她的病情怕是越来越严重了!
挂了电话,她走到了窗户那边,住院楼楼下的花园里最后一批盛开的金桂飘着香,地上散落着枯黄的银杏叶,有人正在路上散步慢走。
乍眼一看她没怎么留意,待视线划过之后才察觉不对劲。
楼下走在一起的人是谁?
慕时年和,父亲?
慕时年没走?
言溪心脏的跳动都慢了半拍!
转了身,莫名心慌,视线才落在了沙发那边,就见沙发上还丢着几份文件,刚才顾长安在病房里的时候,是不是看到这些东西了?
……
从医院出来,顾长安都黑着一张脸,开车的林叔从后视镜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轻声开口。
“老爷,您这是……”
顾长安,“心情不好!”
林叔,“大小姐不会有事的!”
顾长安冷哼一声,“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我若是不去医院,她恐怕死了都不会主动告诉我一声!”
原来还是生气了!
林叔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两父女性子就是这样的,两个人都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