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慕时年,你在发热!”
慕时年却不管,刚才被言溪摸了一下,摸舒服了,直接将她手里的水杯拿走搁床头,一手将她拉进被窝里,手不由分说地拉拽着她身上的衣服,滚烫的肌肤便贴了过来。
烫,太烫了!
言溪不敢大意,慕时年在床.上霸道惯了,想要他停下来用强是断然不行的,言溪只能软下性子来。
让慕时年最终停下来的是她喊了肚子疼,慕时年浑身烫得快燃起来了,大脑本来昏沉着,一听她喊疼立马清醒了些,伸手摸到手机打了个电话。
“叫医生来!”
半个小时后,江南裹着羽绒服敲了门,身边还跟着个医生,见开门的人是顾言溪,江南愣了一下。
言溪请医生进去,江南也跟着,进去之后发现躺在床上的是大老板,再看看旁边轻声细语跟医生讲述情况的言溪,恍悟,原来是老板病了!
慕时年高烧到四十点八度,打了退烧针,扎针时烧得迷迷糊糊的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医生诊断是受了凉,言溪想到在火车站一见面他便把自己的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从火车站出来一路上他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羊毛衫。
言溪心里微动,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