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可这些兔子灯笼却一直挂在她每天会经过的道路上,让人无时不刻地会想到有那么一个人,曾经死皮赖脸地夺了她手里的兔子灯笼,惹恼了她又在回来的路上给她换上了一路的兔子灯笼。
言溪至今还记得他那天晚上没有骨头似得懒在车座座椅上一脸不可一世的傲娇相,颐指气使地指着车窗外的兔子灯笼道。
“看,顾言溪,这是朕赏给你的兔子,还不快痛哭流涕地谢主隆恩?”
言溪:“……”
当晚痛哭流涕倒是没有,两人是在车里闹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不知不觉,言溪的唇角不禁上扬着,开车的唐棠意外地听到了她的低笑声,紧绷着的神经的她是吓了一跳。
“言溪?你在笑?”
言溪脸上的笑容一收,敛下了扬起的唇角,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笑了,愣了愣,“嗯?”
唐棠一路紧张兮兮的,时刻都在朝车外后视镜里看,生怕看到有什么车跟在后面,太紧张了,导致言溪突然笑出声,她就被吓住了。
“你,你没事吧?”唐棠今天见到她都没见她笑过啊。
言溪把看向车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快到了!”
唐棠看向前方的锦城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