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最是不屑什么鬼魅伎俩,如今沉浮商海虽然也接触过不少尔虞我诈,但若是让他把这种伎俩用在家人身上是决然不可能的。
他自己不会做,也永远相信一家人里没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样做。
可偏偏——
言溪唇角不禁扯出一抹笑容来,带着点苦涩的意味。
她父亲心可真大啊!
被人钻了空子还浑然不知!
言溪翻看完信息,回了一条回去。
知道了,多谢!
阿晚没再回信息。
言溪原本打算直接手机锁屏,想到了什么,又低头飞快地打了一行字过去。
“阿晚,你那耳麦通讯设备……”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才打了半截突然停下来,面色疑惑的脸上有疑是红晕的绯红色在脸颊上浮现,爬满了耳根子。
不对,她问这个干什么?
难不成还想问那耳麦通讯设备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然她怎么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了慕时年的声音?
她明明只是做梦好吗?梦里梦到有人说话也很正常啊,跟她佩戴在耳蜗里的通讯设备应该没有关系的啊!
要真是问了怎么说?说她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