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的命!”
慕时年语速很慢,仿佛是尼古丁的气息让他抚平了烦躁,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缓,好像诉说的不是什么大事,就跟小孩子摔了一脚一样的平淡。
秦晋之静默不言,十六岁的慕时年重伤在海外,一去就是好多年,他们中间有好多年都没联系过,一直到他回到荆城,偶然间听父亲说漏了嘴才知道一些。
但具体的,他和宋靖白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些年慕时年一直在执着地找什么人。
每个外表看似光鲜的家族内部都少不了一些腌臜事儿,不对外人言,秦晋之深有体会,越是处在高处的人越是束手束脚,顾忌这样顾忌那样的,如同在身上禁锢着一套枷锁。
有时候套的人是喘不过气来。
秦晋之没打算追问,二哥不说,他也不好问。
“所以,不是我要放下,是对方不放过我!”慕时年说着眸底冷意泛滥。
话说到这里秦晋之心生冷寒,低声,“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线索是在榕城断的,你现在身体又这样,折腾不起!”
慕时年吸了一口烟,“乔思悦在榕城失踪,殷璃那边居然都没查到消息,连尸体都没找到!你觉得她还活着吗?”
秦晋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