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再一次为自己的名字而感到忧伤!
唉,百无一用了,他这是要被抛弃了!
明明没多久才抢了他的披萨,却一点没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自觉,吃完就忘啊!
凌晨零点,慕时年离开顾家,阿晚送至后门隐蔽处。
“爷,顾家那位老太太,嘴巴很毒!”
阿晚跟在顾言溪身边也有好几天了,对顾言溪的脾气多少了解了一些。
顾言溪不是一个擅于倾诉的人,更不是那种一受点委屈就会寻求帮助的人,这种人吃了亏也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阿晚觉得顾小姐其实跟二爷很像。
所以他有必要跟二爷说说。
慕时年坐上车,手指敲在二郎腿的膝盖上,目光清凌,“嘴巴毒,你就不能让她嘴巴清净清净?”
阿晚:“……”
明白了!
“阿晚!”慕时年一改之前和颜悦色的语气。
阿晚闻言神色一收,严肃脸,“爷?”
“保护好她!”
……
翌日一早,顾老太太嗓子哑了,哑得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早饭都没下来吃。
林婶送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