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眼眶依然微红,但眼睛里取代泪水的是淡漠的凉意,一点也不像是悲怆欲绝的难受情绪。
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冷漠把阿晚都给愣住了。
“小姐,您,您没事吧?”阿晚捉摸不透。
顾言溪启唇,淡声,“没事!”演了一场戏而已,当时她刚得知了殷璃离开荆城回了帝都,乔思悦的案子被归纳在荆城警署这边来负责,变数之大她已经掌控不了,内心那种悲愤之情刺激地她差点没能控制得住情绪。
情境之下她更是差点把手机朝顾老太太砸了过去,那个时候她的眼梢扫过楼梯间那边,看到了父亲的衣角,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她不能当着父亲的面忤逆顾老太太,父亲这个人最在意的就是亲情,这是软肋,也是顾长青至今还能拿捏在手里唯一能让父亲心软的东西。
而顾老太太是父亲的亲生母亲,哪怕顾老太太再无理取闹,母亲始终是母亲,这么多年来,父亲明知道顾老太太不待见她还是努力地在中间去平衡关系,但他骨子里却也坚持作为晚辈就该退步。
所以,她要忍!
但那个时候她真的是气急攻心,逼迫之下涨红了双眼,是要让父亲看到自己忤逆长辈而勃然大怒,还是自己故作委屈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