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也不会让顾言雨忌惮这么多年,咬牙切齿得恨了这么多年。
“还有,爷!”苏安想到了什么,正色道,“两天后慕家的晚宴,听说帝都那边也有人要来!”
慕时年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这是他出院后从抽屉里找出来的。
他十岁那年,父亲慕白扬送给他的礼物,说是在寺庙里替他求了签,大师说他这一生主杀伐,杀孽重,戴这个能静心。
他以前不信,十六岁那年在蛇岛上待了四个月,身边下属死得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阿晚后他就信了,然也有更深刻的领悟,以杀止杀。
慕时年微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阴狠,缓声道,“慕亦庭这次请来了尹家的人!”
“尹家从来就不把慕家当回事儿,这么多年你可有见过尹家的人来过荆城?对外也从来没有说过有慕家这门亲戚,他这是赶着去跪舔啊!”
慕时年说着手指把玩着佛祖手串,笑得讽刺,“我这个母亲一直以来都是个心大的!”
苏安听着寒颤若惊,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自家主子说得很正确。
尹夫人何止是心大?
之前慕时年掌控慕家,慕氏始终是姓慕,如今整个慕氏是尹夫人控股,而慕亦庭就是个扶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