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吃了吗?”
经他一提醒言溪才恍悟,好像确实有很久没吃那药了,只是刚才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也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
自从阿晚被慕时年安排到她身边当保镖后,言溪的身体状况他是时刻都在关注的,而有关她平时服用的那些药物,慕时年也提醒过他。
药这东西,是药三分毒。
言溪喝了一口果汁,将心头的那股躁意压了下去,清醒了一些,“晚上我去找常医生聊聊!”
她也有好些天没去了。
……
帝都,天气预报预计的最后一场雪也停了下来,室外寒凉,坐落在郊外山间的这栋别院尤其清冷。
苏安驱车抵达时没在楼下看到人,一问其中一名下属才得知,二爷在楼上。
这栋别墅建在这座斗岩峭壁的旁边,正面看还看不出来,但若是绕到山庄别墅的后面那才叫一个触目惊心。
苏安在顶楼找到了正坐在后方凹凸出去的一个露天阳台上的慕时年。
他正站在那边缘处抽着烟,单手塞在西装裤裤兜里,也没穿件外套,就穿了件单薄的衬衣。
苏安缩了缩脖子,眼角都没敢往阳台外面看,也没敢走过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