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还虎视眈眈的。
阿晚听着是心惊胆战又面红耳赤的,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人出来,阿晚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主子忍住了!
若是慕时年知道门外阿晚满脑子的龌龊思想,铁定会发配他去n国做苦力。
当晚言溪反复高烧,都有惊无险地退了下来。
凌晨三点多,楼下等着的苏安总算有机会上楼。
“爷,该走了!”
慕时年还在言溪房里,言溪才睡着,发烧让人难受,顾言溪就吐了好几次,还喊着头疼,也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才在慕时年的怀里睡着。
顾老爷子也来了几次,虽然对着慕时年没个好脸色,可也没赶他走,忙道半夜还唬着一张脸让林婶给煮了一碗面条端上来。
这老爷子——
苏安实在是不想做这个恶人,打扰两人的清净,但时间不允许,他们必须要走了!
来的时候就是趁着夜色来的,帝都那边还有好几场硬仗要打,容不得他们歇口气。
慕时年朝言溪那边看了一眼,暖色调的灯光下,他凝视对方的目光变得深谙,也有几分不舍。
最终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已经褪去热度的脸颊,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