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眼花,饿得都没能有力气再爬起来,也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身边有零碎的脚步声传来,言溪掀了掀眼皮,迷迷糊糊就看到有人将她扶起来,重新再放回柔软的地方,她面朝上,掀了掀眼皮,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声,“渴,饿!”
旁边有人影晃过,言溪看不清对方的脸,唇瓣便有湿润的液体渗入,她舔了舔,如饥似渴,有人扶着她的颈脖慢慢地喂她水喝。
水里好像掺和着什么流食,类似于糊状物体,她意识疲倦,吃了一些便浑浑噩噩地再次睡去。
房间里的人忙忙碌碌,门外赶来的人没能踩到这个点,急匆匆赶来却得知人又睡了,不禁低骂一句,“这是猪吗?”
进进出出的人即便听到了也是默不吭声,等人出来后,门外的人要进去,却被紧跟着出来的两人拦住了。
“齐医师,你不能进去!”
“就因为我没刮胡子你们看我邋遢就不让进?”他才醒好吗?一觉醒来人就在一艘大邮轮上,自己不记得是怎么离开的南三角,怎么登上的这艘邮轮,也不知道邮轮驶向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
好歹让他找个稍微熟悉的人抱团取暖总可以吧?
结果呢,不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