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牵动了,鬼使神差地,竟然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下腹处的火焰已经逐渐燃烧,趁着理智尚存,他松开了她,转身去冲冷水澡。
……
陆彦廷觉得自己很不正常。
他从来,从来都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这样忍耐过。
按照他的个性,应该是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的。
可是今天,他竟然为她动了恻隐之心。
疯了,真的疯了。
陆彦廷闭上眼睛,将水开到最大,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蓝溪晚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起初这个梦很幸福,妈妈和姥爷都在她身边陪着,他们在巴黎的街头,她看中了一款限量款的包,白城二话不说就掏出信用卡来帮她买了。
紧接着,镜头一转,是医院的太平间。
她和白城抱在一起,看着已经被蒙上白布的白婉言。
她哭得眼前发黑。
紧接着,身边的人也不见了,白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任凭她怎么呼喊都醒不来——
这个梦,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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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