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唐曼殊的厌恶。
“服务员,这边买单!”蒋思思朝着服务生打了个手势。
“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唐曼殊咬着嘴唇,她看看蒋思思,再看看蓝溪,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只是想着朋友多年不见——”
“谁他妈跟你是朋友?”蒋思思打断唐曼殊的话,“滚,有多远滚多远!”
方玲刚走近,就听到了蒋思思骂唐曼殊。
她将唐曼殊拉到身后,看向了蓝溪:“你这是做什么?联合你朋友一起欺负曼殊?”
方玲,呵。
看到她之后,蓝溪又想起了多年前那一幕。
她坐在她对面,高高在上地告诉她:我们家问之,绝对不可能和一个疯子结婚。
对于蓝溪来说,那同样是一段不可触及的回忆。
很多年没有和方玲见过面了,再看到她,蓝溪依然没办法平静下来。
“你想多了。”蓝溪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是她先来嘴贱的。”
“你说谁?”方玲听到蓝溪用这种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准儿媳,也生气了。
她压低了声音,嗤笑:“还真是个疯子。”
“疯子”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