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他咬得很重。
蓝溪:“没什么可说的,每年都是我自己去看她。”
越往后,她的声音越低。
陆彦廷听着她这样的语调和语气,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他张开手臂,把蓝溪搂到怀里。
他嘴唇动了动,说:“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
以后?
听到这个词,蓝溪有些想笑。
他们两个人之间哪里有什么以后。反正她从没想过和他走一辈子。
她以为,陆彦廷也是这么想的。
从他这样的人口中听到有关未来的字眼,还挺可笑的。
陆彦廷扫了蓝溪一眼,不经意地问:“可以跟我聊聊你母亲么?”
蓝溪表情变了一下,冷冷地说:“没什么可聊的。”
白婉言的事儿,目前为止她就只跟廖璇一个人聊过。
事实证明廖璇确实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倾听者,也是一个非常职业的心理医生。
单从陆彦廷这个问题来看,就能说明,廖璇并没有把她说过的话和陆彦廷复述过。
陆彦廷:“好,那聊聊蓝家。”
蓝溪的回答照旧:“也没什么可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