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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残忍。
想到以前，沈问之的眼眶有些酸。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的瞻前顾后。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什么责任义务身份地位都不管了，他放下一切，只要她。
但是每次，这样的念头一出来，现实就会将它打回去。
他是个俗人，没办法做到如此潇洒。
沈问之换了鞋，坐到了沙发上。
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唐曼殊在他身边坐下来，抬起手来给他揉太阳穴：“很累吗？”
沈问之不说话。
唐曼殊感觉到他情绪不对，这样的境况下，不用猜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电视里，新闻还在继续播着。
唐曼殊感叹似的说：“看来陆总对蓝溪挺认真的，现在整个江城都知道他们结婚了——”
啪。
唐曼殊话音还没落下，沈问之直接拍开了她的手。
很重的一下，唐曼殊的手背被拍得有些疼。
比这疼痛更甚的，是她的难堪。
他们订婚也有一段时间了，沈问之从来没有碰过她，甚至都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