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或轻或重地碰着,蓝溪多少有些不适。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脸红心跳。
当然,陆彦廷也没比她好受到哪里去,只能看不能吃,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上完药,他体内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燥得慌。陆彦廷觉得自己不能在她的卧室待下去了,所以就出来了。
他走了,蓝溪也不用演戏了。
收起嘴角的笑容,摸了摸笑得有些僵硬的脸。
然后,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脑袋里全都是过去和沈问之相处的画面。
明明已经没有退路了,她竟然还在幻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蓝溪抬起手来,看着自己的手指。突然就很想弹琴。
她记得,白婉言之前说过,她这双手,天生就应该弹琴的。
蓝溪之前也有想过以后就弹琴,但是后来白婉言去世了,她完全没有弹琴的动力了。
再喜欢,都没办法继续。
大学的时候跟沈问之一起的那一段,是她最后几次碰钢琴。
后来就没再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