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郑沅嘴角仍然挂着一抹笑容。
这笑容和平日里的微笑不一样，而是带了几分嘲讽。
顾静雯对他这样的眼神已经很熟悉了。
每次提起和陆彦廷有关的话题，郑沅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老实说，顾静雯很不喜欢被他这样看着。
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顾静雯的情绪本身就不太好，再看到郑沅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更不舒服了。
“你在嘲讽我吗？”顾静雯看向了郑沅。
郑沅低笑了一声：“我以为你看得出来。”
听到他这么承认，顾静雯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其实她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挺让人同情的。
因为其实顾静雯长相并不差，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那种，她本身看起来就是那种比较柔弱的类型，再配上流泪的样子，大概普通男人很容易就会被她激起来同情心了。
但是郑沅不在这些行列内。
因为他知道了前因后果，所以看到顾静雯这样子，他只觉得活该。
“人一次两次看不清楚现实很正常，如果三次四次还看不清，就是活该。”
说这话的时候，郑沅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