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有设想过各种可能，但是在真的听到沈文震说出“可能成为植物人”之后，还是震惊了。
其实今天这场车祸，真的完全可以避免的。
只要唐曼殊别跟沈问之吵架，这事儿就不会发生。说到底就是作的，这原因说出去都得被人嘲笑。
唐曼殊在旁边听完了沈文震的话，哭得更厉害了，一抽一抽的，肩膀都在颤动。
但是，并没有人上前来安慰她。
沈文震看到她哭，也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唐曼殊本身就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当然知道沈文震现在对她已经失望了，或者说是不耐烦了。
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那边，黄萍依旧蹲在床边哭。
刚才沈文震和周瑾宴还有程颐说明沈问之的情况时，黄萍也是听到了的。
虽然她已经知道了事实，但再听一遍这样的话，仍然是致命的打击。
黄萍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唰地一下站起来，走到了唐曼殊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力道很大，情绪近乎崩溃。
方玲从来都没有对唐曼殊这样凶过。
一直以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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