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
就这一个学期,陆彦廷经常会过去跟他们吃饭,还去过傅行家里几次。
傅行又是伺候陆青染吃饭,又是给陆青染洗衣服的。
要是不喜欢,很难做到这个份儿上。
陆彦廷思考了好几分钟,才说:“应该是认真的。”
“什么叫应该?”陆别年哼了一声,“你这么大人了,这点儿判断力没有吗?”
陆彦廷低咳了一声,“我只是通过我观察到的现象得出的结论,而且我一周最多跟他们见一面,又不是每天待在一起。”
“那你跟我说说,他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相比较起来,还是习安比较淡定。
陆别年现在就是完全一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样子,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
陆彦廷想了想,说:“基本上就是找了个男保姆,我姐现在估计吃饭都不会自己动手了。”
习安:“……”
“我姐大半夜想吃点儿什么,傅行就算是睡着了,也会爬起来出去给她买,狗腿得不行。”陆彦廷回忆了一下这学期里发生的事儿,“被他惯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
“什么叫被他惯的?”陆别年不满地瞪了陆彦廷一眼:“你这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