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心疼和愧疚。
倒是苏绵欢安抚着纪一笙“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就是一个脱臼,没几天就好了。何况现在也没什么我需要做的事情,没关系的啦。”
纪一笙就这么轻轻的拥着苏绵欢,没说话。
而后,纪一笙松开苏绵欢,大手覆盖在苏绵欢隆起的小腹上,感受到孩子的舞动,纪一笙的面部神经渐渐的放松。
“喂——”倒是苏绵欢叫着纪一笙。
纪一笙安静了下“手腕还疼不疼?”
“你要给外婆打个电话,起码这件事是你的错,你要和外婆道歉一下。”苏绵欢倒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
纪一笙没说话。
“外婆是好心,并没恶意的。起码这件事上没有。”苏绵欢劝着纪一笙。
“她不来的话,你也不会着急的没看地面摔倒。如果不是你的手撑住,现在的结果不敢想。”纪一笙仍然心有余悸。
“纪一笙,这是两回事。”
“在我看来,是一回事。”
苏绵欢“……”
有点辩解无力的感觉。
纪一笙这人很固执的,在认定一件事情后,纪一笙不会轻易的改变,就好似认定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