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禾倒好,平平静静的好似解脱了一样。
甚至,这话却隐隐带了几分别的意思。
“二叔。”叶佳禾的声音越发的冷静,那葱白的手指就这么指着纪一笹心口的位置,“你的这里,难道没藏着别的人吗?那个人在的话,我想,应该也和我叶佳禾没任何关系了。”
很淡很淡的话,叶佳禾说的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而纪一笹的脸色却已经骤变,很沉的问着:“谁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叶佳禾笑。
“叶佳禾!”纪一笹的手没松开,连名带姓的叫着叶佳禾。
叶佳禾没再应声,只是在无声的反抗和挣扎,要把自己的手从纪一笹的禁锢里挣脱出来。
纪一笹在叶佳禾的挣扎里,越攥越紧。
“是不是明天早上去结婚,你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想法?”纪一笹沉沉的问着,紧绷的下颌骨,一字一句仿佛都从喉间深处蹦出。
如果这是叶佳禾要的,那么他给!
结果,叶佳禾的答案却让纪一笹的脸色骤变:“我后悔刚才说的话了,这样挺好的。”
“你——”
叶佳禾却已经把自己的手挣脱了出来。